他不信他内力那么深厚,听不到刘如京的脚步声。
而且他之前从来不说自己叫李相夷,现在丢脸,却说李相夷的脸丢了,他要不要脸?!
李莲花同样不好意思,他悄无声息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李相夷的身影挡住他的身影。
李莲花语重心长为自己辩解:“刘如京是去茅房,非礼勿听。”
且当时他正跟云心姑娘说笑,哪里顾得上刘如京。
至于说自己是李相夷...李相夷想的也太多了,他本来就叫李相夷。
李相夷听到李莲花这一番无耻之言,差一点就少师出鞘。
漆木山和岑婆也被天幕上的误会逗笑。
岑婆眼神中流露出笑意,漆木山劝慰了小徒弟一句:“别放在心上,他们误会你爬床未遂...咳咳咳。”
漆木山说到爬床未遂四个字,没忍住发出笑意。
这还不如不劝呢。
李相夷恼羞成怒:“师父!!”
李相夷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一些,大笑的门人们一直关注着他,注意到这一点,笑声顿时更加猖狂。
师父师娘忍俊不禁,阮飞翔笑的拍桌子,程大纲揉着肚子,方多病笑出了眼泪,连笛飞声常年如同冰块的脸上,都带了两分笑意。
“鹅鹅鹅鹅鹅!”
刘如京缩了缩脖子,有些尴尬的想:那什么,这委实不能怪他。
门主当时确实是被洛姑娘赶出来的,谁看到不误会呀?
菱州城的邓沉舟,不像刚才那么兴奋,扭捏的坐回座位上。
虽然天幕上的他在蛐蛐李门主,但不能怪他,李门主当时那个场景,任谁都会这样想!
他推测的明明合情合理!
弹幕和四顾门成为一片欢乐的海洋。
【扬州城天亮,早起的人家发现城中散落的纸张。
某位姑娘拿起纸张一看,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气声:“娘,这上面说云彼丘害了李门主!”
隔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拉开门跑出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你说什么?李门主被人害了!!”
“是,上面说云彼丘给李门主下了碧茶之毒!”
小男孩忍了忍,没忍住发出尖锐爆鸣:“啊啊啊啊云彼丘!”这个该死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