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可是一心觉得我父母的遗产都应归他所有,现在我回来在他眼皮下使用这些遗产,他怕是馋的心痒、恨得头疼。”
“!”行吧,早就知道你们这群人关系乱的很,桑迪抠了抠裤缝,偏过去看窗外的风景。
哈蒙德笑了笑,还是一派从容淡定,“我们可以大胆假设,第二场火也跟我有关。至于那个关键的怀表,啊,我认识,我在我的母亲那儿见过它,这是克拉克家族大少爷的。”
少年的耳朵猛的竖起,他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耳朵,眼神迷茫,克拉克家族的大少爷,怎么又跟艾林伯格的贵族夫人扯上关系了?你们玩得这么花吗?
“你误会了,只是他一厢情愿,我的母亲后来还给了他。那人又把这个怀表给了自己的未婚妻。唔,姑且算是他身份的一个证明。”
桑迪的脑回路断断续续接上去,“所以,怀特是想制造先生和那位克拉克先生的矛盾吗?”
“差不多吧,第二个被烧的就是克拉克的酒馆,怀特手里估计握着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可能,还有与我关系密切的人。”
哈蒙德姿态放松,颇有些不以为意。桑迪却沉下了心。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真相如何还是未知呢,讨论的一切前提是贾斯姐弟没撒谎。现在不怎么办,慢慢等,等克拉克的人不再需要贾斯的尸体,可能要麻烦你朋友等贾斯姐姐醒了让她去警察厅领人,怀表我得留下,也顺便请她闭上嘴巴,别再宣扬怀表的故事了。”
“她能接受吗?”
“事情已经定下了,我只能给她点补偿,桑迪。只要怀特咬死不认,他顶多损失一些财产,贾斯的姐姐改变不了什么,甚至可能也被处理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