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蒙德望向窗外,漫不经心地偏过头,身边的桑迪紧紧挨着他,看上去极没安全感。
“……没。”
警长紧张的吞咽,想再擦擦汗,两盆冷水泼完了,浑身血都被冲干净了,小偷贾斯还是一动不动,要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谁都会觉得这是具尸体。
看来今天是等不到了。哈蒙德望着光秃秃的院子,叹惋出声。他手动了动,温热的手背贴在桑迪瓷白冰冷的脸上,又想叹气了。
“这么怕冷,怎么不跟我说?”
桑迪抿着唇一言不发,下意识蹭了蹭舒服的温度,刚刚水泼洒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耳膜鼓动的刹那他几乎是以为泼在了自己身上。
哈蒙德见他小动物一样的下意识的动作,嘴角微扬,语气也柔和了些,“算了,不为难你们了,一切按规章办吧,我们就先回去了。”他想了想,凑近留下了一句奇怪的话,让警长毛骨悚然。
“我提醒一句,警长先生,贾斯是怀特情人的弟弟。”
马车上,桑迪缩在一个离男人最远的角落里,神色不明。
“怎么了,桑迪?”
“先生,真的是他吗?”
“火灾那天你看见的就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