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怼的,让人贴在墙上无法落地。
何娟从柜子里拿出八瓶酒放进箩筐,“我们回去,不能让他们等太久。”
这一次,何娟没有坐在前杠上,而是和秦励国并排坐在后面的板子上。
秦淦西用来挑桶、垫箩筐的木板很厚,足够承载他们两个和两箩筐的物品。
在来到山间小路前时,秦淦西的猜想印证了。
这条山路被拓宽了,路两边十米不再有树木,灌木都没有,全被砍光了。
上次误导他的那棵枯树也不见了,准确来讲是从小路到那里,中间都没有了树。
在山谷那边,还有此起彼伏的人声传来,“注意,树要倒了。”
秦淦西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榉树林所在位置。
“早知道这样,应该全部收了,今后可以做家具用。”
路宽了,也平坦了,他没有下车,一直骑到小路尽头,原本是一个小山窝的地方,被一个耸立的砖炉代替,后边是大量的木材,前面是几十个人。
这些人有的在拉风箱,往炉内鼓风;有的添加木材,维持大火从炉口喷出;还有人在观察,观察火焰,观察铁水情况。
一个星期就投产,速度很快的。
看到是他们一家人,有人大声问道:“大学生,你怎么回来了,不炼钢铁吗?”
秦淦西回头看了他一眼,再转头看路,“我有别的任务,但我们学校有一些人在炼。”
喊话的这人是他的小学一年级同学,比他大五岁。
他读半年后跳级了,他读半年后没读了,此后几年,这是第三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