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没好气地说:“八十斤而已,没必要。你们走前面,抓紧走。再磨蹭的话,天都要亮了。”
随后他把秦淦西的篓子、布袋挂在竹竿上,待他们两人准备好后,指挥陆勤良拿着火把走在最前面,要秦淦西走在自己前面。
秦淦西没有同意,“陆伯,我拿手电走在最后面。您放心,我担过一百三十斤的担子,也抬着我爷爷一直走到医院。”
说着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把竹竿的一头抬起来放到肩上。
他知道陆伯的想法:走在后面的话,可以往前挪动,让自己距离货物更近一些,这样可以承担更重的重量,让走在的前方自己承受更轻的重量。
他的真实想法是:如果真有虎豹,它们首先攻击的必是走在最后边的那个人。陆伯虽然有一些功夫在身,但比自己还是远远不如的。自己可以分心二用,一边行走,一边警惕周边情况。如果真的遇到虎豹,只要它们出现在三十二米范围内,必将逃脱不了被强制休眠的命运,这是陆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他不是喝了酒的武松。
见他坚持,陆伯也没说什么,把竹竿的前端提起来放到肩上,然后把竹竿往前挪,让自己的身体往后移。
秦淦西心道果然如此,“陆伯,我的力量还是有一些的,没必要这样。如果撑不住,我再和您说。”
陆伯淡淡地说:“先这样吧。照路,时不时照照四周。”
“好。”
四人抬着野猪前行,走在最前面的陆勤良小心翼翼,不时挥动火把照照四周。
秦淦西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大部分心神都在警惕四周,把陆勤良前方二十米也囊括在内,甚至把路两边的活物全部都收了,但他没有说出来。
在快要到坡顶的时候,陆伯大声说道:“淦西、勤良,走慢点,多观察一下周边的情况,大猫和豹子往往出现在坡顶两边。”
秦淦西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陆勤良则肉眼可见的更加谨慎起来,速度更慢了。
陆伯也不轻松,全身紧绷,脑袋不停地左顾右盼。
在距离坡顶只有十来米的时候,秦淦西的心揪了一下,冷汗飕飕地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