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跟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身着一身淡粉色的裙装,那裙装的颜色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那裙装的质地轻柔,仿佛轻轻一触就能感受到它的细腻与柔软。肌肤胜雪,白得近乎透明,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那肌肤透着一种健康的光泽,如同羊脂玉一般温润。容颜绝美,眉眼间透着一股灵动的俏皮,那弯弯的柳眉下,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好似藏着万千星辰,每一次闪烁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小小的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一探究竟。正是山海经中的夕。
“你是何人?”被打扰的山本一郎有些气愤,眼前这家伙的出场实在太装了,怎么能这么装呢?身骑青牛的白衣青年有些好笑,“山海法师——齐乐。”山本一郎冷哼一声,“哼,我管你什么山海法师,别来坏我好事!”齐乐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无礼,“霓虹国人?你这种行径,就不怕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埋在这吗?”
……
蔡丹诚心境恢复之后,长舒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透着一股决然的精气神。他起身,缓缓地、仔仔细细地理了理那身略显破旧的道袍,将那有些褶皱的地方轻轻抚平,又整了整衣领,仿佛在整理的不仅仅是道袍,更是自己过往的那些杂乱心绪。随后,他便朝着茶店的内堂走去,他知道,自己得先去找到齐乐,向这位如今作为华夏新贵的山海法师表达感谢并且正式告辞。
来到二楼,齐乐正坐在二楼的大厅中,轻轻拨弄着手中的茶杯,那动作优雅而闲适,仿佛在与茶杯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见蔡丹诚走来,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阳,温暖而又亲切,瞬间驱散了些许屋内的清冷。蔡丹诚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那礼节一丝不苟,尽显他此刻的虔诚与感激之情。语气诚恳地说道:“先生,丹诚此次前来,是特地向您道谢的。若不是您当日那几句话,虽当时让我心境破碎,却也如当头棒喝,让我在这之后有了诸多思索。如今,我已明晰了自己的使命,即将回武当山正式接过掌门重任,这一路多亏有您。”
齐乐听了,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蔡道长,您这可就错了,您真正该感谢的呀,可不是我,而是咱们这茶店里勤勤恳恳自己愿意做店小二的叶逸辰。当初可是他二话不说就收留了落魄的你,我不过就是个天天不管事的店主罢了。”蔡丹诚心里明白,叶逸辰也是齐乐收留下来的,他于情于理先谢齐乐也没错。
蔡丹诚内心自是明白,他点点头,说道:“先生所言极是,叶子的恩情,丹诚自然铭记于心。只是这谢字,也得分个先后,您这儿是主,我自然先得来向您辞行道谢。”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话题便转到了叶逸辰的修行一事上。蔡丹诚看着齐乐,认真地说:“先生,说起来,叶子在剑道一途颇具天赋,我观他有不凡之处,只是在这茶店之中,怕也是耽误了他的修行。我既即将回武当山,便想着,若他愿意,可随我一同前往,也好在那武当仙山上继续修炼,习得更高深的道法。”
齐乐听了,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蔡道长,你能这么想,我知道是对叶子好。实不相瞒,我如今确实不是很够资格教导逸辰修炼了。他是否跟着您去武当山上修道,还得去问问他自己的意思,我可没办法替他做决定。如果他同意了,我就同意。”
说罢,两人便一同起身,不紧不慢地朝着茶店一楼走去,去寻那正在勤勤恳恳擦桌子的叶逸辰。
叶逸辰正专心致志地擦拭着桌子,他手中的抹布在桌面上来回移动,动作娴熟而又认真,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见蔡丹诚和齐乐一同走来,便停下手中的活儿,笑着问道:“咋啦,你们俩这是有啥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