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实验以后再告诉我，你到底在实验什么？”

萧天河见她不再提擦药的事情，赶紧接着这个话题说。

“就是我刚才怀疑我是不是穿进了一个虚拟世界，而你只是里面的一个虚拟人物，可刚才你的反应很真实，以我的经验判断，你是真人，不是假的。”

段织锦又一下抓住重点，忍不住心中醋意，讥讽道，“你的经验？是叫的经验？”

萧天河无言以对，不想再讨论话题，也没了做下去的心思，直接捞起衣服穿了起来。

“既然实验完了，我还是先做正事。”

段织锦见她面色不悦，心里一时感到后悔，明知道是她前世的事，可也无法违心说些好听的。

“你正事不是已经都做完了？”

萧天河穿好衣服下了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段织锦不是很信，“不是你随意找的借口？”

萧天河面容严肃，把写到一半的酒精制作之法拿到一边，又很认真的铺上一张宣纸。

“你之前说过，青楼女子得不到真正的尊重，等容颜老去就会被人弃之敝履，其实我那个时候就有了一个想法。”

段织锦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多，对这件事情倒是没多大好奇心，披了衣服也跟着下了床。

“你刚才说我是虚拟的人物又是什么意思？”

萧天河自己都没搞清楚，此刻也不想多说再让她感到不安。

“也没什么，就是我在胡思乱想。”

段织锦不信她是无的放矢，可又见她开始糊弄，也知道一时半会再问出不来，只能跟着坐在书桌旁边，心里琢磨起虚拟两个字的意思。

萧天河见她开始沉思，赶紧转移她注意力，“夫人，你不问问我有什么想法吗？”

段织锦一时琢磨不透，就暂且放在一边，又顺着她的话问，“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萧天河一边回想剧情，一边拿着鹅毛笔快速书写，“夫人，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段织锦忽然心有所感，“你刚才说的虚拟是否就是虚构的意思？就像这个故事一样，不是真实的，所以你才会说我不是真的。”

萧天河瞬间又开始自闭，这转移话题真是转移了个寂寞，而且竟然还给了她提示。

“夫人，你的智商可能真有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