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烁烁看着眼前的朋友们，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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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是唯一一个说了‘不要来’的人吧，原来你是那种会在禁止停车的牌子下停车的人吗？”卡里勒姆虚着眼睛走在大街上，对身边红黄相间头发的女孩说道。

“别这样嘛，卡里勒姆。你看，自从我变成恶魔那天之后，我们就很少说话了。”余晖烁烁无奈的说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还记得吗？”

“那个啊……”卡里勒姆叹了口气，说道：“实际上那个是安慰你的啦，不用那么上心。”

“你看，第一步总是困难的，我只是帮你迈出那一步而已，然后你会交很多很多朋友，然后你就会忘记我了……啊噢！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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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烁烁收回拳头，她那张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双眼怒视着眼前的卡里勒姆，大声吼道：“卡里勒姆！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太过分了！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友谊只是一个玩笑吗？”

“抱、抱歉。”

“………而且我也不会忘记你的。”余晖烁烁又说道。随后，她意识到这句话好像有些歧义，于是她又补充道：“我们都不会忘记的。你知道，苹果嘉儿，柔柔她们。”

“我知道、我知道……有人说过你力气很大吗？”卡里勒姆揉着肩膀说道。

余晖烁烁则是翻了个白眼回应他。

沉默的走了一段路之后，卡里勒姆突然开口道：“说起来，我的那顶帽子是不是还在你那？”

余晖烁烁一愣：“帽子？”

“是啊，就是那顶群青色的软毡帽。你用来遮脸的那个”

说道这儿，卡里勒姆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说道：“呃，虽然有点不太礼貌，你拿回家后洗了吗？那个帽子不能水洗的，所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在我家呢，我去干洗店干洗了，你如果想要我们等会可以去拿。”余晖烁烁露出了死鱼眼。

果然跟卡里勒姆待久了大家都会在某一时刻变成死鱼眼。

“噢，不用了不用了。知道它现在很好就可以了。”卡里勒姆轻轻压了压头顶的鸭嘴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