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安秀眉微蹙,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她可不敢随随便便就上了陌生人的船,万一……对方是拐子呢?
“姑娘安心,我家少主子与您,是旧相识。”
仿若猜透赵予安心中所想,那老妇笑眯眯地再次开口说道。
旧相识?
赵予安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旧相识这么大排面的。
见赵予安还是一副抗拒的样子,那老妇也不勉强她,只是利落地转身,临走时又丢下一句“烦请姑娘稍等片刻。”
赵予安一行人不明所以,遂纷纷抬眸,盯着那老妇离去的方向。
“咦,那艘船瞧着好气派!”
一旁的半夏,眼睁睁地看着那老妇上了一艘豪华的大船,于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再气派,也不是咱们的!”
赵予安抬手,敲了下半夏的脑门儿,没好气地说道。
“会不会是……”
赵父目露迟疑,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又瞧了瞧自家夫人。
赵家母女立刻就听出了他的话中之意!
“不会是柴家的人。”
赵予安摇了摇头,率先开口反驳道。
当日,赵家那般驳了大长公主和定国公的面子,以他们的傲气,定不会再想同赵家有任何牵扯的。
“我猜也不是!”
赵母附和地点点头。她虽是一名深宅妇人,可她也知道,定国公府那样的门楣,定不会做出这等纠缠不清的举动来的。
“只是……不是柴家,又会是谁呢?”
赵父好奇地望着那艘船,心底暗暗思忖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可当真是个了不起的!竟然会认识那么许多贵人!
“哎……孽缘啊!孽缘啊!”
就在赵家众人,个个伸长了脖子,好奇地望着那艘豪华的船时,一旁的柴道长突然跺跺脚,气恼地嘟囔了一句!
“呸!你这老头儿,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怎么就孽缘了?依我看,你那个……才是孽缘!”
闻言,一旁的赵道长也忍不住了,他先是朝柴道长翻了个白眼,接着就忍不住啐了一口。
瞧这情形,他俩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