贻笑大方,传出去,许府得被人笑死!”
月采在旁边解释道,“楚夫人,这管家之道可复杂着呢。
也就是我们郡主从小就有名师教导,才能把许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让郡马在外面能够无后顾之忧,专心公务。
楚夫人,奴婢理解您刚来想要做出点什么证明自己。
但管家之权,您初来乍到还是不沾手的好。
对了,您可以做顿饭,君主可以给您些建议。”
月采态度恭敬得挑不出错来,毕竟前车之鉴就在那。
但话里话外的看不起却很是明显。
明云也不慌了,楚华璋什么都没有就痴心妄想。
没说她了,学郎都不会答应。
这时,外面传来一句饱含怒气的男声,
“这家,就给华璋当当看!
我另外派个嬷嬷从旁协助!”
明云的脸立刻就红了,那是气的。
夫妻几载,许学的声音,她怎会听不出。
月采为自家郡主喊屈,跪下道,
“郡马,您这是什么意思?
郡主自掌家之日起,兢兢业业,认认真真。
如今您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夺了她的管家之权,是否太不公平些?”
许学直接一个大跨步走了进来,面上含煞,阴笑道,
“好一个战战兢兢,明云,你这家当得可真行!
外面都在传我许学,朝廷重员,连妻子的月例都发不出来。
不仅这些,连给妻子和儿子做一件新衣衫都不行。
说我许学忘恩负义,朝秦暮楚。
什么难听的话说什么,明云,你要不要自己亲自去听听?”
越说越生气的许学见到每个人都是碍眼的,更别提跪在地上威胁他的月采。
当即就是一脚过去,换回了一声痛呼。
明云脸色大变,“许学,你敢?”
“够了,欧阳明云,要是不满意。
你就回王府去,我许府供不起你这吨大佛!
嫌弃我没钱,嫌弃我有妻有子,嫌弃我这个人。
既然有这么多嫌弃,别委屈你自己。
我给你一封和离书,我们恩断义绝!”
许学发泄般吼道,面上尽是不耐烦。
明云哭着跑走了,月采艰难爬起来追了上去。
院中的下人寂静不敢言,全都低着头,缩着身子,害怕引人注意。
楚华璋摆摆手示意那些人先下去,至于东西,自然是跟着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