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从御书房正门飞了进来,极有灵性地停留在书桌正中间,刚好是讲江凌源正准备看的一本折子。
鸽子才不关心这个,它抖了抖翅膀,把腿上绑的香囊完整展开在江凌源的视线中。
林德一脸莫名看着这只野鸽子,怎么回事,以往陛下用来通信的鸽子不长这个样啊!
林德上前做势要把那个香囊拿下来,却被鸽子扑哧翅膀凶恶赶走。
那鸟不大的眼睛全是蔑视。
你是江凌源吗?
不是他, 你就敢来拿本大爷腿上的东西。
林德还想伸出手拿,这次被鸽子一嘴啄在手背上。
那块皮肤迅速红了,鸽子得意,林德失意。
江凌源好笑的看着一人一鸽子斗了半天,都忽略他这个皇帝了。
还是鸽子想起了对它寄予厚望的主人,鸽子把眼睛转过来,企图用真诚的眼神感染江凌源。
江凌源从鸽子站稳在书桌上,就已经认出了那个香囊属于谁的。
针脚粗糙,乱七八糟。
不是熟悉的那个人又是谁。
江凌源想到那个人十几年如一日痴迷于他,原本想上扬的嘴角顿时放平了起来。
“陛下 ,这香囊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