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天蓬的左手发出亮光,那凤翅紫金冠飞向天际,逐渐变大,竟变成了一只多目瞪如恐龙蛋,长须韧似龙脊筋,头地十五丈,首尾咫天涯的蛐蛐,有诗赞曰:
火翎额上簪,山中扑飞乱,善争者不争,善战者不战。
影漆漆其蔽日兮,一斗上下求索而不得窥其全貌。
“额啊,八...八戒兄弟,这...这是什么啊!”一斗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
“斗虫啊。”天蓬拍了拍那凤翅将军的腿儿,“这就是俺老猪的[鬼兜虫]啊!”
“啊——!?神TM鬼斗虫,本大爷哪里斗得过它!拿走拿走!”
“诶~一斗兄可不要言而无信,是你答应了跟俺老猪打第二回合的,你不会...怂了吧?”
明显的激将法,然而天蓬的拱火,却最对一斗这样性子直率、童心未泯的汉子。
“笑...笑话!本大爷可是荒泷天不怕地不怕一斗!怎么可能会怂!不就是[鬼斗虫]吗?!我一定会赢的!”
荒泷一斗握紧拳头,为自己再三鼓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能鼓了!
赤鬼举着巧乐兹,嘴里喊着“胜利啊”“信念啊”什么的就冲了上去。
那凤翅将军忽感些许烦躁,于是六只腿蓄着力,翅膀一扇,裹挟着飞砂走石,跳了一下。
赤鬼跑着跑着停了下来,吓的眼珠子都掉在地上,转身就要跑,然而他的脚底打了滑,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接着就被那蛐蛐儿的脚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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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行者摸了摸头顶的两根呆毛,似有所感。
“怎么了空老哥,需要休息一下吗?”这般说着,渊上手中掐诀,搓出一点火苗,随手一指,然后转身,于是行者、武人与咏者的周围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一个泛着烈焰的光圈。
周围的丘丘人、遗迹机兵和漂浮灵见有火光,纷至沓来,却被挡在圈外,只能张牙舞爪。
“为什么,你也会这个?”影见渊上使了一招行者曾在切磋的时候用过的安身法,诧异道。
渊上见状,伸出右掌利于胸前,开始吟唱:
“这个嘛...懂得都懂,关于这个事,我简单说两句,至于我的身份,你明白就行,总而言之,这个事呢,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具体的呢,大家也都看得到,我因为这个身份上的问题,也得出来说那么几句,可能,你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我的身份呢,不知道的你也不用去猜,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你们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很多东西。详细情况你们自己是很难找的,网上大部分已经删除干净了,所以我只能说懂得都懂。懂的人已经基本都获利上岸什么的了,不懂的人永远不懂,关键懂的人都是自己悟的,你也不知道谁是懂的人也没法请教,大家都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知道自己懂事,懂了就能收割不懂的,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不懂。只是在有些时候,某些人对某些事情不懂装懂,还以为别人不懂。其实自己才是不懂的,别人懂的够多了,不仅懂,还懂的超越了这个范围,但是某些不懂的人让这个懂的人完全教不懂,所以不懂的人永远不懂,只能不懂装懂,别人说懂的都懂,只要点点头就行了,其实你懂的我也懂,谁让我们都懂呢,不懂的话也没必要装懂,毕竟里面牵扣扯到很多懂不了的事。这种事懂的人也没必要访出来,不懂的人看见又来问七问八,最后跟他说了他也不一定能懂,就算懂了以后也对他不好,毕竟懂的太多了不是好事。所以大家最好是不懂就不要去了解,懂太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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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上俨然一副滔滔不绝,话犹未尽的模样,影却已经听的厌烦,俩眼儿一抹黑,扶额盘坐在地,大呼头疼,显然是不想追究了。
渊上见状,终于不说了,看向一脸嫌弃的行者,“你咋滴了?”
“额...恩,你这说话的语气...令俺好生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