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就这样一边饮酒作乐,一边谈天说地
享受着蒙德的风,继续畅饮着瓶中的美酒……
我的酒量虽说不错,但喝多了还是有些晕头转向,不过至少还保持着清醒。
然而,我身旁的这位神明,刚才明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此刻却仿佛比我还要清醒几分。
他突然开口抛出了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为何你总是要戴着这面具?应该不只是表面原因吧。”
风之魔神的实力不容小觑,这一点我心知肚明。
风会向他诉说许多事情,但内心是风无法窥探的,这说明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隐瞒要么是说出真相。
但是通常我会选择前者,将秘密深埋心底。
巴巴托斯却在一旁打趣道:“难道传说中的光之魔神开始惧怕光芒了吗?”
光之魔神惧怕光芒?
这听起来的确像是一句玩笑话,但这面具一戴就是几百年,甚至千年之久……我自己也几乎忘却了为何要如此。
我转头凝视着巴巴托斯,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活泼而自由的微笑。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默默地摘下了面具,凝视着这张自己戴了许久的面具…
我是在害怕吗?我究竟在害怕什么?
似乎,我渐渐想起来了……那些罪名就像荆棘,它们深深地刺入我的肌肤,我想摆脱那些罪名,却发现每一次的拉扯都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我甚至希望隐姓埋名,渴望摆脱那些“疤痕”,渴望逃避,渴望无人知晓我曾经犯下的罪过。
然而,这样的逃避也让我与能量的吸收渐行渐远,使我在堕落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我只是在逃避,我身为魔神的“骄傲”绝不允许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我却偏偏这样做了,那时我每天都在懊恼中度过,唯有将自己隐藏起来,才能寻得那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这貌似才是我最终的目的,但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将它当做了习惯。
然而自从那孩子的出现,一切似乎都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或许缘分就是如此奇妙,甚至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我也在时光的流淌中,缓缓地将此事淡忘,慢慢地走出了那片阴霾的笼罩。
如今的我却又不敢轻易改变,这是何等的可悲啊……
白金色的眼眸中,落寞如潮水般愈发汹涌,或许内心的所思所想,唯有自己方能知晓。岁月悠悠,已经过去了太多年,久到连自己都忘却了…
“嘿,别想那么多了。”巴巴托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逝吧。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吗?”
我微微颔首,心中的思绪却依旧如乱麻般交织。
我们两个继续喝着酒,他凝望着远方。
而我凝视着地上的团雀。它蹦蹦跳跳地过来,啄了啄我的手,我轻柔地摸了摸它的头。
身旁的神明只是微微转头,看着那地上的团雀,语气轻快地说道:“看来鸟类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