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终沉默了许久,然后轻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做?”
摩拉克斯似乎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转过身去,准备离开。然而,就在他即将走远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刚刚虽然取出了他的神格和权柄,但将它们植入魈的体内,会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呢?" 摩拉克斯的声音带着一丝疑虑,仿佛在询问一个重要的问题。
归终愣了一下,她意识到自己忽略了这个关键的细节。确实,这种操作对于魔神来说并不常见,因此她对可能出现的副作用并不十分清楚。
"嗯……"归终思索片刻后回答道:"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毕竟,我们只是将神格和权柄转移到另一个身体里而已。不过具体情况还需要观察。"
摩拉克斯皱起眉头,思考着归终的话。他知道这其中存在一定的风险,但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好吧。"摩拉克斯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去。他的背影显得有些沉重,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担忧。
时光的轴线回溯,阿瑞方才离去,
我旋即踏上归家之途。起初,在这漫漫归途之上,我并未察觉出丝毫异样,只是觉得身躯之中仿若缺失了一物,恰似被抽走了一根筋脉,然而究竟是哪一根筋脉,我却是茫然不知。我暗自思忖,应是无甚大碍,遂加快步伐,期望能尽早赶回府邸,将手中之物转交予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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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正当我即将抵达府邸之际,蓦然间,一阵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瞬间席卷全身。此般痛楚绝非遭人捶打所致,反倒恰似有某物在体内即将喷薄而出。这痛楚来得如疾风骤雨,去得也似风卷残云,不过半刻钟便杳无踪迹。即便如此,我依旧困惑难解,全然不明究竟发生了何事。
只是在那一刻,我又预言到了某一样东西,但画面太模糊了,看不清是什么,只感觉很熟悉。这种感觉不像是预言,更像是回忆起了过去。可是我的大脑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想起这段记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呆呆地站在那里。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过去愈发矛盾,很多地方都对接不上,仿佛被人胡乱剪断后再胡乱拼接在一起。这个疑问已经困扰了我整整几百年,可我始终找不到答案,最后干脆选择不再去理会它。然而,此刻我却又不自觉地想起,这让我感到些许心烦意乱。
我看着手中那颗金黄色的珠宝,然后抬起头望向小金鹏的房间。这时,他应该早已入睡,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床边,却惊讶地发现他已经睁开了双眼。
也对,以夜叉的警惕性而言,当我踏入房门的那一刻,他便应该察觉到我的到来,并迅速做出反应。然而,此时的夜叉却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落寞和哀伤,仿佛仍沉浸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之中无法自拔。
我缓缓走到夜叉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夜叉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关怀,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慢慢坐起身子。在烛光的映照下,夜叉的面容显得格外憔悴,眼神中的落寞感更加强烈。
尽管魈的语气平静而冷淡,但其中仍然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大人……我......"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带着些许无奈与自责。我能感觉到,魈此刻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或许,他担心自己会让我失望;又或者,他害怕被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