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到这个问题,他想都没想,张口就是扯谎,“我........没干嘛啊,就........昨天晚上你跟你朋友喝醉了,我........路过刚好看到你,就顺路把你送回来了。”
“后来你说你难受,我就留下来照顾你,结果后面你拽着我,还不让我走了,我没办法,就在这睡了啊。”
从一开始的心虚停顿,再到后面越说越顺,甚至还有了一丝理直气壮和因为被冤枉的委屈。
他确实什么都没干啊,昨天晚上裴砚那样子,看着也确实难受,留下来照顾没问题。
后面裴砚掐他脖子,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拽着他,不让他走了,他确实也没办法啊,在这睡也没问题。
裴砚听了有一些沉默,江临这说辞他是不会信的,拽着人不让走,这么蠢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也干不出来。
裴砚伸手打了一下江临的胳膊,有些无语的开口说道,“你乱扯谎吧,说话之前也不打个草稿,我有那么倒贴吗?”
江临听后想了想,有些无意察觉的点了点头,怕他生气,声音都不自觉的小了,“你之前........追我的时候........是有一点。”
“........你行。”
裴砚都气笑了,因为这话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伸腿又踹了一脚江临的腿,手上也使了些劲去掰他的胳膊。
他有一些气急败坏的开口,“松开我,你不起我起,你不上班我还要上班呢,我要去公司。”
江临闭着眼睛,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去公司上班前一天还喝酒?还喝的人事不省,喝断片了都。”
裴砚嗤笑了一声,开口反驳道,“我是老板,我乐意。”
见这招没有用,他又转换话术,“我记得你河堤那个案子还没结吧,怎么还好意思在这睡觉的?”
江临听后不以为意,还继续用额头蹭了蹭裴砚的颈窝,“你怎么知道案子没结?”
江临细软的头发来回蹭他的颈窝,裴砚可以清晰感受到发丝扫过脖颈时的微微痒意,他淡声开口解释,“林斫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都没见他几回,案子肯定是没结。”
江临抱着怀里的裴砚,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木质香的味道,说话间的语气都软了下来,“那你怎么不关心我忙不忙?”
裴砚听到他这个问题,就跟听到个笑话似的,他扭过身子,翻了个身,面向江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状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