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个孩子,于是又硬生生的将后半句话吞回肚子里去。
裴砚垂下眼眸,看向坐在一旁的余可侑。
此刻,余可侑正百无聊赖地卷起书包上的系带,似乎对他们的对话毫无兴趣。
裴砚在心中默默地叹息了一声。
果然有孩子在,就是不方便啊......
林斫察觉到裴砚的停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刻就心领神会了。
他立刻就招呼了个现在正好有空的同事过来,让他将孩子带到自己的工位上照看。
知道裴砚可能会不放心,所以就只让同事带着孩子在他工位上坐着玩。
这样裴砚一抬眼就能看到,也就放心了不少。
处理完这些后,林斫才又迫不及待的顺着裴砚刚才的话接着问道。
“接着说接着说,这是一件很典型的什么?”
裴砚看着林斫那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的样子,心里暗自叹息一声,“这起案件是一起非常典型的奸杀案。”
听到这话,林斫有些感到疑惑地问:“典型?这玩意儿还有典型和特别之分吗?”
裴砚无语凝噎,然后解释道:“以前裴善轲给我讲述这种类型的案件时,这种是最典型、最常见的。”
“噢噢。”
林斫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已经理解了。
裴砚看到林斫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感到有些不爽。
于是,他毫无预警地给林斫就来了个脑瓜崩。
然后就非常没好气地说:“这么多年的刑侦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白学了是不是?”
林斫难以置信地捂着头,愤怒地回应道:“你居然还好意思拿我跟你相比?!”
“我怎么能和你比啊!我又不像你,有一个将刑侦视为启蒙教育的爹。”
林斫捂着脑袋,满是抱怨的语气说着。
裴砚看着林斫这样,再一次叹了口气,他都不知道这是今天晚上多少次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