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现在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安璇明白了王雅荷这也是为了她考虑,乖巧点头,好奇出声,“后来呢后来呢?”
“谁能想到她把催情的药物放在她身上,那药物遇水则起效,下去救人的侍从受到影响,几个男子抱着安圆便亲了起来。”
“河面上都是被人扯开的衣裳...眼看事情就要从不可描述的方向走去,还是领事的管家发现不对劲,急忙让人寻了几根长棍把几人打晕,让其余人的外裳结成长绳,合力把被棍子打晕的几人拖了出来。”
“安圆衣裳都被人扯碎了,身上还有各种咬痕...你说她这是不是自作自受呢?”
安璇美眸微微睁大,眼里是遮掩不住的震惊,她记得上辈子,安圆跳水后,就被路过的杜予怀救了,没有凭借她的名义约杜予怀见面的事情,更没有荒唐至极‘河中嬉戏’的发生。
难道是因为她没有主动退亲,安圆坐不住了,才会出此下策?小声试探道,“他们现在该不会还在小河边吧?”
王雅荷给了一个猜对了的眼神,“什么?那岂不是村里人都知晓这件事情了?”安璇不理解那个管家为何不把安圆带走,毕竟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交于那富商决策吗?
“你傻呀,那管事若是直接将安圆以这副模样带回府上去,那他...也许便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我可是听说那富商是一个脾气暴躁杀气极重之人。”
“管事把富商交代的事情搞砸了,他能落得什么好处?”王雅荷摇摇头,安家老宅住的都是什么自私自利之人啊,把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
安璇好歹也在后院生活了数十年,很快联想到管事想要做什么,“我明白了,这管事巴不得把事情闹大,届时哪怕富商再生气,也只会把怒火发在安圆身上,他还能保住一条命。”
“就是如此,只要事情闹的越大,富商只会愤怒于安圆为了不进入他府上,做出的一系列行为,至于怀哥儿可是解元老爷,富商可不敢动他,所有的怒火都只会发泄在安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