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来的汉源瞧见小吠那样,忍不住偷偷笑了笑,静悄悄的走上前去,对着他那撅起的屁股就是一脚。
他吃痛不起,本身身上有伤,被打了好几天了,还是一碰就钻心的痛,他忍不住骂骂咧咧的转过身来,最先瞅见是是汉源身后的小白,再是草垛门上的桑婆婆,最后才是是站在他面前的汉源。
他的目光停留在小白身上移不开,脸上满是疑问,小白礼貌性的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去不再看他。
他又把目光转向汉源,目不转睛看着汉源的脸,“这是谁?!”,好像要从他脸上找到答案一样。
见如此,汉源大大方方的拉过小白的手,对着小吠说道,“小吠,这是小白。”
“......”,小吠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汉源给了他胸口一拳,继续说道,“上次你来我家,她见到过你的,只是你没有看见她。”
小吠依然不明就里,只是呆呆的看了看小白,又看向汉源,汉源继续说道,“没什么不明白的,有些事情,我以后有机会再向你解释。”
汉源见小吠还呆呆的样子,拉着他在坝子里坐下,兴奋的说道,“小吠,你看这是什么?”,边说边把手里的定风草拿着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定风草?!这就是定风草吗?”,小吠“嗖”的下站了起来,伸手去抓汉源的手,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这真的是定风草吗?定风草可是仙草啊,汉源手中拿的,可是仙草呀!他反复看向汉源,一定要确认这真的就是定风草,汉源答应了徐医师,救他娘亲命的定风草!
汉源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就是定风草,就是我答应给徐医师的定风草,这下,你可以放心吧,你娘亲的病会很快好起来的。”
“汉源,你真是太好了!要不是你,我......”,小吠激动的哽咽着说不出来话了,用力抱着汉源转起了圈儿来,完全不顾全身的伤痛。
“哈哈哈......,小吠,你快停下来,我头都晕了......,哈哈哈,小吠,快停下来......"
小吠终于停下来了,也终于注意到小白了。
他不好意思的向小白道歉,“对不起小白,刚才我太激动了,请你原谅。”,边说边不安的小心翼翼搓着双手。
小白瞅了一眼汉源,转头笑着对小吠说道,“没事,我见过你,也听哥哥说起过你娘亲的事,你放心,这下徐医师一定会尽心尽力救治你娘亲的。”
“嗯,我知道”,小吠红着脸说道,“这么多天了,我就知道汉源在为我想办法,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在这里干等。”
“你没有什么都没干呀,你一定来寻过我,是不是?小吠,看样子,这几天你应该因为我,也受了不少的罪吧!”,汉源看着他的腿,还有放下他时,那抬起胳膊吃痛的样子,就知道王盼盼这几天一定没少折磨他,肯定是逼问他的下落没有结果,狠狠的打过他,他是知道王盼盼手段的。
想到这些,他又轻轻揭开小吠后背的衣衫,不出所料,密密麻麻的针眼,这是被王盼盼那个无量尺所伤!
打在他身上不要紧的,可因为自己,让小吠无辜受累,他好难过呀,于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要无端忍受折磨,任人打骂,见到王盼盼,一定要好好问问她,为何要迁怒于小吠,要责打他至此。
就是如此轻轻一揭,小吠的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毛毛汗,汉源心疼不已,赶紧说道,“小吠,你快回去,我这就去徐家药铺,把定风草给他们,让他们赶紧去你家给你娘亲治病。”
“我和你一起去!”,小吠装作没事一般说道。
汉源哪里肯,推着小吠出了草垛门,还准备和桑婆婆说什么,却不见了她的踪迹,他又回头对小白说道,“小白,我去去就回,等我回来!”
哪知小白却不肯,要同汉源一道去,汉源想了想也是,反正都是要见的,上次他们一同从西山坡兰花树处回来的时候,穿了灰色斗篷的,只要小白不现真容,还是粗布衣服的样子,和镇子上的其他人一样,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的,于是,三个人一起出现在了镇子上。
汉源催着小吠快回家去,一则是因为他娘亲的病确实还很严重,需要有人随时在身边照顾,另一则是小吠自己全身是伤,让他一起走着去药铺,确实有些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