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山此前伪造了樊家通敌的证据,本打算合适的时机拿出来,当作自己手中的一张王牌。
可今日被许墨这般羞辱,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决定提早将这罪证搬出来。
“回皇上,臣并非故意不去上朝,实在是遇到了不可言说之事。”
许墨眯起眼,知道赵承山肯定又在作妖。
但还是故作镇定地问,“丞相但说无妨,朕给你做主。”
“皇上,老臣近日无意中发现一道文书,是樊老将军与敌国通敌的证据。”
赵承山的话,瞬间在众人耳中炸开。
“胡说!我爹不会!”
樊良激动的吼道,愤怒地瞪着赵承山,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赵承山却不为所动,继续装模作样地说,
“皇上,老臣与樊将军并无仇怨,同朝为官也有几十年。
老臣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这才一直没有上朝,实在是为难。”
许墨心里冷笑一声,心想这么毒的招也亏他想得出来。
“那你的证据是什么?给朕看看。”他伸出手,眼神冰冷地盯着赵承山。
赵承山递出一个眼神,下人立刻会意,去书房的桌子里找出一封用蜜蜡封存的信,呈了上去。
信落到了许墨手上。樊良怒不可遏,冲着赵承山吼道,
“假的!肯定是假的!你栽赃陷害我爹!”
赵承山却依旧镇定,转头看向许墨,话里有话,
“皇上,之前你一直袒护侍卫统领,如今是否也要袒护樊家?”
许墨被这句话问得顿了一下,他略作思考,转头对樊良说,
“你先回自己府上禁足,朕会慢慢审理此事。”
樊良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墨,眼中满是失望,中间还夹杂了一丝痛意。
许墨见樊良没有立刻行动,不悦地催促道,“难道你想抗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