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个会不会遗传?可别生出来个小的丑八怪。”
“哈哈,你傻了?他个男人生什么孩子。”
“对对对,不生孩子好啊,省的孩子嫁不出去还得自己补贴彩礼”
话没说完,刚刚说话的几个人都“啊啊啊”的捂着脑袋痛呼。
他们惊恐的四处张望,“谁?是谁刚刚袭击我们!”
“是我。”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众人看去,说话的正是坐在马上的沈晏。
“江大公子人品贵重,德行高洁,能娶他是我沈家福分,所有彩礼皆是出自沈家,何来补贴彩礼一说!”
“要是再有人无中生有,妄自污蔑于他”,沈晏食指中指间夹着三颗小钢珠,
“犹如此树!”
说完右手一挥,三颗钢珠齐齐飞向那几人身后的树干上,只见钢珠深深嵌在里面。
沈晏这几年虽困在轮椅无法站立,可他身上生伐果断的肃杀之气却在此刻震慑众人。
那几人捂着脑袋,皆是后怕,这要是甩脑袋上,那可就开瓢了。
几人互相看一眼,暂时歇了声,好戏还在后头。
许墨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不影响他夸沈晏,
“夫君好厉害!”
沈晏声音温柔,“上轿吧,别误了吉时。”
许墨点点头,却没有上轿子,而是抬手摸索着往刚刚沈晏说话的方向走去。
沈晏见他想过来,急忙拉着马绳,迎了过去,一把拉住了许墨的手,“怎么了?”
“沈晏,你把我红盖头揭下来。”
沈晏似乎明白了许墨为何这么做,心跳突然加速,抬起颤抖的指尖,一点点的扯下那抹红。
红盖头落在地上,沈晏的心霎那间停止跳动,耳鸣一般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许墨的脸上光洁如玉,比宫里用着最名贵胭脂膏粉的娘娘,都要白净细腻。
不止是白,不止是干净,那张脸仿若是神仙精雕的般,每一寸都恰到好处,勾人心魄,叫人挪不开眼。
周围在看见许墨盖头落地时,纷纷凑上去瞧热闹。
这一瞧不要紧,一个个的张着嘴,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胎记呢?据说能吓死人的胎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