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交代沈晏,自己把这段时日存的钱财放在哪个钱庄,票据在风满楼哪个老鼠洞里。
沈晏越听,眉头蹙的越深。
神医气的朝着许墨后脑勺,狠狠一巴掌,“你可以怀疑你命不长,但是你不能怀疑我的医术!”
“我怕疼……伤治好了,把我疼死了。”许墨楚楚可怜的像个小哈巴狗。
“有麻药!”神医没好气的道。
“啊,有麻药啊?您不早说!嗐,我刚刚是说着玩儿,我根本不怕疼……哎呦呦……”
神医懒得跟他废话,一针扎到许墨麻穴上,瞬间许墨就晕了过去。
接着神医用淬了火的钢刀,朝着许墨的偌大胎记挥刀而下。
一股股紫红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流出,胎记也干瘪变小。
沈晏在旁边,眼睛不眨的看着,在钢刀刮掉腐肉时,沈晏手指蜷缩,青筋凸现。
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情绪,似是心疼。
刮腐肉时,许墨不是完全没知觉,蹙着眉,眼尾似有泪流出,被沈晏抬起指尖拭去。
过了小半个时辰,神医长吁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终于给许墨处理完了脸上的伤口,敷上灵药,包扎了起来。
“神医,他等会醒了会疼,有没有办法减轻?”
沈晏神色关切的问。
神医瞥了一眼,“男子汉,这点疼算什么?你这个腿,治起来会比他疼百倍。”
因为四年没有直立行走,沈晏腿部的经脉血管都有些萎缩。
需要不停敲打针扎,刺激恢复。
“那就劳烦神医趁他还没醒,我们开始吧。”
沈晏望了一眼安静躺着的许墨。
神医的目光却落在沈晏的手上,刚刚因为过度用力而涨红。
比手指长的银针在沈晏的皮肉里来回穿梭剐蹭,疼的额头上附上一层冷汗。
硬是一声不吭,一口不喘。
神医看了看还没醒过来的许墨,明白沈晏为什么要趁他没醒,急着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