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苓终于抬头望向胥寒,只是眼里满是怨恨与恼怒。
“分明是你害的萧栖寒落到如今的境地,现在你又装什么?”
“我害的?”,胥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如果没有我,他甚至都不会存在。”
时苓不理解这难道还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吗?当种马还给他当出优越感了?
“需要给你颁个奖吗?”
“哦?什么奖?”
“种子播种机冠军得主。”
神经病如胥寒当真在琢磨这几个字。
“虽然不是很妥帖,但也不是不行。”
“什么都行只会害了你。”
时苓仍然是爱搭不理的态度。
胥寒只好从另一个角度切入:“那要不这样吧,我们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就不再追着你不放,如果我赢了,你就帮我做三件事。”
“……”
看时苓完全不搭腔,胥寒不再自讨没趣,自顾自的继续补充:“赌约就是萧栖寒能否存活,如何?”
时苓眼中的怨毒更甚,胥寒完全有理由怀疑,只要她挣脱绳索,就会立马冲到自己面前和自己同归于尽。
但胥寒完全不在乎,施施然的接着说:“如果萧栖寒活着,就算我赢,你要帮我完成三件事,如果萧栖寒死了……”
胥寒冲着时苓微微一笑:“也不能让你白忙活一趟,我送你几个下属,当做补偿,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时苓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最后还是被迫妥协。
“你真的能让萧栖寒活下来吗?”
“自然。”
“我不信。”
“那你要我如何证明?”
“十分钟之内让他毫发无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时苓在说话的间隙,将束缚自己的绳索悄悄挣脱。
萧栖寒曾经教过她几十种绳索的解法,没成想有朝一日还真能派上用场。
时苓的动作很细微,再加上房间只有他们两人,因此胥寒并未注意到时苓的行为。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家里人没有告诉你那是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