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栖寒炽热的手掌仿佛将时苓的脸颊当做面团一般反复揉搓,时苓哪怕退到头抵车窗都难逃萧栖寒的魔爪。
时苓也伸出手去扒拉萧栖寒的手臂,然而,哪怕他手指的动作轻柔,手臂仍如同铜墙铁壁一般难以撼动。
时苓想嚎叫抗议,结果刚张嘴就被奇怪的气息苦的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
时苓没了招,只能任由萧栖寒将药膏抹匀主动罢手。
事后时苓再照镜子,觉得自己的脸颊被萧栖寒揉的更红了,气恼的撸起萧栖寒的袖子就咬。
时苓咬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萧栖寒轻笑的颤动,时苓心中郁结更甚。
萧栖寒摸摸时苓的脑袋:“我知道你没有冻伤,这是预防的药膏,万一冻伤了,脸可就要遭殃了。”
时苓相当上道的接茬,沉下嗓音模仿萧栖寒说话。
“‘你也不希望你的玻璃面皮出现差池吧~’”
萧栖寒闷闷笑着,眼中的笑意更是藏也不藏:“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时苓的身体状况,时苓自然是心知肚明,玻璃是玻璃胃,乳糖不耐受,吃冷吃热都会不适;
脸也是玻璃面皮,轻轻挠挠就会发红一大片,活像是被打了一顿。
其实时苓还有不少陈年旧伤,不过因为时间过于久远,她自己也都忘了个七七八八。
只有每当隔三差五的因故复发时,才会想起还有旧伤的存在。
时间一长时苓对于那些隐隐作痛早已习惯,甚至是忽略不计。
“咳咳,插浑打科环节结束,等会我们去哪里玩?”
“想看烟花还是气球?”
时苓抱着臂靠在驾驶位。
“小孩子才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