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烟花灯光秀接近尾声,时苓也终于舍得收心享受和萧栖寒难得的独处时间。
时苓回过头看到萧栖灼热到发烫的目光。
萧栖的眼眸中只有时苓一人,绚烂璀璨的灯光花火都沦为真情的陪衬,嘈杂的声音绕过时苓的耳畔,此时她只能听到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剧烈到时苓感觉脑袋也跟着发胀,血管也随之跃动。
时苓背靠落地窗的玻璃,和萧栖寒面对面席地而坐。
萧栖寒微微向时苓欠身,以半跪在时苓身前的姿势抬起时苓的下颌,将唇贴了上去。
玻璃触感微凉,透着冬季冷风的寒意,不过萧栖寒用左手抵在玻璃上,时苓就顺势靠着萧栖寒的手臂,再加上提前垫上的毛毯,时苓完全没有和玻璃产生接触,更不必说会感受到寒冷。
玻璃的凉意倒是萧栖寒接收到的更多。
不过萧栖寒的体温很高,仿佛身体里燃烧着熊熊烈火,瞬息之间玻璃上就起了一片薄雾。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冰凉的玻璃竟也开始逐渐升温,最终与萧栖寒炽热的体温渐渐趋于一致。
这次的吻不同于往常缠绵悠长的浅尝辄止,它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带着无尽的汹涌和热烈,瞬间将两人淹没其中。
面对如此激烈的攻势,毫无招架之力的时苓只能本能地仰起她纤细而脆弱的脖颈,宛如一只柔顺的羔羊。
她白皙如雪、如同藕节般的双臂不由自主地环绕在了萧栖寒宽厚坚实的脖颈之上。
就在这不知不觉之间,时苓那双修长如玉笋般的手指已然轻轻地揉进了萧栖寒乌黑浓密的发梢之中。
此时此刻,尽管萧栖寒在外人眼中总是显得那般疏离淡漠,似乎对世间万物都不曾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但在这一刻,他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情绪却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彻底爆发出来。
看似无坚不摧的萧栖寒,其发丝却是那般地顺滑柔软,甚至带着些许毛茸茸的触感,即便他毒舌到像是嘴上抹了砒霜,不还是像布丁一般绵软香甜,亲完就红如绯色。
虽说萧栖寒在众人眼中宛如神明降世,无所不能,但他同样也是个鲜活的人。
他同样拥有自己独特的思想与感性的情绪,和普通人并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