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苓虽说可以等晚自习回家再打,但是那时已经十点多,妈妈已经很累了,她不能打扰妈妈的正常休息。
想伸伸懒腰,为等会儿的百米冲刺蓄力,结果抻到了背上的淤青。
时苓顿了顿忍住没嘶出来。
真是夭寿了,那死小子,胆子不大,劲还不小。
下课铃一响,时苓就直接一个猛冲往电话机的方向跑去。
结果在与电话机咫尺距离的时候,时苓面前出现了一堵花岗岩的墙。
确切地说,那不是墙,是地板。
时苓滑倒了,脸着地。
不过时苓又以光速爬起将电话卡插到电话机上。
万幸,这个机子还没坏。
嘟嘟的忙音响了三下电话就被接起。
可当听到妈妈温暖的声音,时苓的心里莫名翻涌起不可名状的酸涩。
先前一切无所谓没必要的事都变得有必要,时苓的所有委屈与不甘瞬间决堤,忍不住低声啜泣。
在妈妈惊慌的询问下,时苓以自己摔倒了很丢人为由搪塞过去。
其实摔跤只能算一根稻草啦。
在妈妈的安慰下,时苓觉得自己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
充满power的时苓闪亮登场!
——
果然,该来的总会来,她和萧栖寒在晚自习还没开始的时候就被传唤到如同第二教室的政教处。
邬由无语。
“时苓你能不能闲一天。”
“我之前闲了好多天了”
“你别杠精了。”
“哦,任扎怎么样了?”
听到这句话,邬由突然来了兴趣:“真不知道是你们运气好,还是已经打架打出了门道,人都昏倒不省人事了,居然只是轻伤。”
时苓悄悄给萧栖寒竖了个大拇指。
“但这可是寻衅滋事的恶劣事件!罪不容诛!”
“哦,那你动手吧。”
“……你少捣乱”,邬由清清嗓,保持严肃的态度,“总之因为是任扎先挑衅在先,他也烫伤了萧同学,因此主责在他和苟毕。”
时苓瞬间龇起大牙。
嘻嘻。
“但,是你先动手的,对吧?”
龇起的大牙又收了回去。
不嘻嘻。
“都把人骂成什么样子了,叔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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