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向相处不算亲近,也算能说几句话的女同桌近日却多次对时苓露出鄙夷的神色。
还自以为隐藏的很好。
时苓都快气笑了。
“李梦你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翻上天了。”
“啊哟,我哪敢说话啊,免得某人打的我有苦难言。”
李梦的后桌也开始搭腔:“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是谁,因为一点垃圾就把人直接打进了医院,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他明明只是手脱臼,躺床上起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梦:“是呀,是呀,只,是,手脱臼了”,她故意加重了“只是”两个字,给时苓抠字眼挑刺,“断手的不是你你当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
时苓眯着眼睛,感受到周围令人窒息的目光。
胸腔剧烈起伏,她不知道该如何行动,李梦不会主动动手,她刻薄的嘴在整个学校都是出了名的。
此时课间来找时苓的程坎在她耳畔低声说道:“你那天打的那个男的是李梦对象的初中同学。”
时苓心里淤积的怒火突然就泄了,觉得这个挑刺理由真是没水平,纯恶意的为了挑刺而挑刺。
据她多年来的经验,继续待在这里就会继续被阴阳怪气,很烦。
于是她干脆的搬起了桌子。
这一举动把周围的人都吓得不轻。
李梦更是停下了咄咄逼人的舌头:“你,你要干什么!”
时苓甜甜一笑:“给你开瓢。”
这句话把李梦吓到差点越过后面的人直接跳到窗台上。
时苓不再理任何人,径直把桌子搬到最后一排。
自此她直到萧栖寒来到这里之前,都没有人敢和她同桌。
高一她和程坎并不是一个班级,也没有同意程坎转班和她做伴的方案。
虽然高二一个班,但也有明确的座次表,所以时苓在最后一排潇洒了快一年。
今天下午有走班课,说起来上一周因为课程安排涓子要替高三的老师代课,现在涓子的课真是上一节少一节。
说起走班,她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萧栖寒的选科。
按理来说萧栖寒物理并不差,没理由学历史,难不成他改学大文(史地政)了?
“萧学神,你选的什么选科?”
“化学和生物。”
“噢~化学和生物啊……啊?!那你学历史干嘛?”
“想学就学了。”
时苓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竖起大拇指。
果然大佬就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