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呗,听说这傻子脾气还挺倔,别人的话他都不听,就听那死丫头的使唤,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贱巴兮兮跟个跟屁虫似的,要我看,这傻小子良心不正,指不定打啥坏主意呢!”
“管他真傻还是装傻,只要过了今天晚上,这傻小子要不滚蛋,要不给咱家当牛做马听咱们使唤。”
陈若兰说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还有村里那帮干苦力的穷命鬼,简直是一帮溜须拍马,捧臭脚的小人,
挣了几个糟钱,快把那死丫头捧上天了,到时糖坊到咱们手里,一个个全让他们滚蛋。”
“对,若兰你说的太对了。”
陈老太边点头边接过了话茬,“不说别人,就说梁富贵媳妇,以前那日子穷得叮当响,连肚子都填不饱,
说难听点,穿裤子都露腚,见人都不敢抬头,
可自从给那死丫头去干活后,走在街上那是仰脸浩天,好像她比别人高一头似的,
最可气的是,昨天我竟看她穿了一件新做的麻布衣服,
当时你没看见她那个嘚瑟样,那美个叮当的,走起路来那大屁股都快甩上天了,
没走两步就拽拽袖子,掸掸土,好像没穿过新衣服似的,
还别说,她以前还真就没穿过新衣服,
有了几个糟钱就是穷嘚瑟,真不知道姓啥了,这种人就是受穷的脑袋,只要把糖坊弄到手,这样的人决不能再用。”
“奶,我都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陈若兰溜须拍马,专挑陈老太爱听的说。
陈老太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还是我若兰孙女最孝顺,不像那个白眼狼。”
看着走近的牛车,二人好一阵眼红心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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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老宅。
陈青青把从县城买回来的鸡蛋,青菜等从牛车上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