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青嘴角带着笑,笑容却不达眼底,“陈占才,你在心虚,你是怕陈寒会在学业上超过你,毕竟你都已经考了二十多年,所以你才会百般阻止他读书。”
陈占才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笑话,我可是清水镇最年轻的童生,我会怕一个毛头小子?
不让陈寒进书院读书,那是为你们着想,省下这些银子干啥不好。
说句你们不爱听的,就陈寒这脑瓜子跟个木鱼似的,还没有继业一半聪明,
你们要是真有这个闲钱,还不如让继业进书院读书!”
陈占才这番自私自利的言论一出,周围的人纷纷投来了鄙视的目光。
赵平朝地上啐了一口,“陈兄,平日里看着你人模人样,没想到你竟如此心胸狭隘,连自家侄子读书的路都要堵,真是丢人!”
林远也冷声开口,“就是,亏你还自称是读过书的童生,这般行径,哪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简直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对陈占山指责起来,
“读书本是为了明理知义,他却用学问打压侄子,实在是辱没了斯文!”
“真是厚颜无耻,心思不正,还诋毁侄子不如他儿子,真是缺大德了。”
“就是,没一点人性,以后指不定还得干出啥缺德事儿来呢!”
......
陈占才听了这些话,脸上一阵燥热,却还强装镇定,梗着脖子道,“你们懂什么,我这是为他们好!”
陈青青简直快要被他的自大恶心吐了,“陈占才,你以为这学院是你家开的,你给我让开。”
说着一把推开他,领着陈寒来到登记的桌案前。
就在这时,夫子听到吵闹声,朝这边走了过来,询问发生何事。
陈青青赶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