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衍手连动的痕迹都没有,看着他咬自己,看着伤口出血,无比认真的说,“颜绒,不要再自.残。”
他甚至轻柔的摸了摸颜绒的脸颊,“我会想办法让你改掉。”
“如果改不掉呢?”
“你割一刀,我在身上割两刀。”
两个疯子,天生绝配。
…
傅清衍去楼下用医疗箱处理伤口。
直到现在,颜绒依旧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他低下头,声音小小,肤色苍白如纸,“等我睡醒,你就不见了。”
他拉起袖子,看着手臂上数不清的伤疤,有的已经结痂,有的痕迹还很重。
假肢在床的另一边,他想再去确认一下。
这些日子,幻觉是最常见的症状,颜绒沉迷于此,不曾主动打破过。
颜绒想要去拿,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傅清衍只简单处理了一下,消毒涂止血药用绷带缠了一圈,远不比他给颜绒处理的好看。
那只清瘦的手被拉了回来,连同整个人都被抱到了怀里。
Alpha低哑的声音靠在耳边,“想去做什么?”
“戴假肢。”
“不需要。”
不需要是什么意思?
颜绒被傅清衍抱在腿上,面对面的拥紧,他亲了亲颜绒的额头,慢条斯理的说,“在你改掉这些坏习惯前,你不再有自主的权利。”
“绒绒,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眼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