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月有些为难的看向温酒,江渔也顺着台阶偏过脸,不与初见月对视,看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正在气头上。
“我会处理好与公主的事情的,伯父,我想与年年单独聊聊。”
抒情又悄悄的扯衣角,温棠没好气:“年年别委屈自己,父亲永远在你身后。”
被拉走的可是一点都不高兴:“你总是向着那小子干嘛?”
抒情:“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己去处理,你插在中间算什么。”
提起这个更来气,温棠直接怒吼:“让他们去处理,全都城都知道初见月与年年定有婚约,如今年年及笄,他倒好,转身与公主定了亲,弃年年于不顾。我温家的女儿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抒情赶紧给身边人顺气:“那不是圣命难违吗?”
“什么圣命难违?不过是皇帝要收权,他初家舍不下那点权势罢了。”
抒情看了看屋子里,拉着温棠赶紧走:“好了,别睡了,年年还在里面呢。”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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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人的交流,一字不差的都落进了屋内人的耳朵里,初见月慌忙解释:“不是的,年年,你听我说,皇帝心思深沉,这些年拉拢了不少人心,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温初两家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啊。”
“我拉拢公主不过是转移皇帝视线的权宜之策罢了,吉祥公主手里掌控着羽林军,只有和我们同一个阵营,皇帝才不敢轻举妄动啊!”
江渔静静的听着初见月述说,若她是温如年或许真的就信了,可惜…温父说的对,初见月心中唯一柔情确实是她温如年。
可惜与天下权势相比,她太不值一提了,后期初见月甚至为了吉祥公主的支持,还用计抄了温家满门。
再看看现在眼前的甜言蜜语,江渔只觉得温如年真可悲,难怪读者们意难平,真心未能换来真心,还成了权斗的牺牲品,尸骨无存,让人怎么不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