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撑着手,淡淡开口:“你们生来就在天河,也为天河尽心尽力了很多年,如今也是时候该解脱了。
天河是很多人的心头恨,这颗眼中钉,肉中刺早晚会被人拔除的,与其那样,倒不如我亲自毁了。”
双双还是不能理解:“可是为什么?就因为沈之问走了?你要用天河给他铺路吗?”
江渔长叹一口气,其实她也理解为什么双双那么激动,他们与沈之问不同,他们在天河生长,虽然过的是刀尖上行走的日子,但天河对她们而言也算一个家。
“双双,我累了,天河这座大厦崩塌只是时间问题,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们都有好的去处。”
白虎要强,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那些股东不会同意的。”
“我会拉着那群老东西一起下地狱。”
“为什么…一定要如此。”
江渔向獐子使了一个眼色:“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好了,别任性,护照和钱都拿上,好好活着,这是做为你们的大小姐所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
“谢谢大小姐。”獐子拿好东西,将双双带离了天河顶楼。
苏言始终不为所动,江渔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云海:“你不走?”
“你知道我不会走的。”苏言把属于自己的那份钱和护照都收拾进了公司的保险柜。
江渔靠着窗,看向苏言,和以往一样,她的目光总是会停留在那颗小痣,“我其实真的不想你死的。”
“低头”,苏言如她所愿,江渔轻吻上那颗痣。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