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若不直接问出来，面前的人怕是能一直避重就轻的回答他，他什么答案也别想得到。

“不记得，不过我在历雷劫之前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意识，润玉表哥问我这些大概率在人间见过我吧。”萱玖笑道。

人间经历了什么她并不清楚，团团目前也没有告诉她，就算是告诉她了她也没有时间去看那些回忆。

她刚回来就受了雷劫，雷劫历了三天三夜，受伤严重，灵雨治疗的只有外伤，内伤需要她自己好好修养。

历劫之后光顾着疗伤了，若不是发现自己身体里面多了两个小豆芽她也不会问团团发生了什么，不会从修炼的状态中退出来。

“不记得吗？”润玉道，或许不记得也挺好的。

“确实见到了你，很抱歉，因为我的缘故破坏了你的历劫。”润玉道。

“我已经成为了上神，何况我本不该去历劫，不知为何会去人间，润玉表哥不必和我道歉。”

“你不介意不代表我不需要道歉，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不会死。”

“……”是因为救润玉而死吗？原来如此。

“润玉表哥是觉得愧疚吗？人间事人间毕，润玉表哥不用觉得亏欠我，我在人间会救你那润玉表哥和我的关系应该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