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琅在地毯上苏醒,入目所及的是她熟悉的房间。
几个月前为了化解公司此次的危机,左岸澜苑已经被她拍卖了,只是没想到竟被贺温纶买了。
此刻,她的处境犹如被缚的羔羊般尴尬,竟然被五花大绑地跪在地毯上。
花琅费尽力气才艰难地直起身子,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真是个天杀的混蛋!”
反观一旁坐在沙发上的贺温纶,坐姿随意而不失风度,左手懒洋洋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轻轻跳跃。
如同钢琴家在无声中弹奏着一曲只属于夜晚的旋律,每一个节拍都敲击着旁观者心中最隐秘的弦。
男人身着一件质地优良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那片被月光轻抚过的肌肤。
以及锁骨下方那淡淡的肌肉线条,流露出一种原始的、野性的美……
贺温纶的双腿随意地伸展,裤管轻轻搭在沙发上。
那修长的线条,如同古希腊雕塑中的神只既充满了力量感,又不失优雅。
当看到男人右手如毒蛇般把玩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鞭子时。
花琅忍不住浑身战栗,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过,心里更是涌起一阵阵恶寒。
贺温纶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此刻正紧紧锁住地毯上那个宛如鹌鹑般瑟瑟发抖的少女。
他微微勾起薄唇,一抹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缓缓溢出。
仿佛是晨曦初破时洒下的第一缕阳光,温暖却又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