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色的血珠从狭长的伤口处滚落,疼痛由手心处传递到他大脑的深处却依然没有什么作用。
沈笙发现自从那个声音出现的那刻,自己身上的战意已经随着第三个人的出现而消失了。
——
沈笙抬眼注视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曾经帮助过他的同伴——贺茗。
他早该想到,当初自己在实验室里对贺茗有强大的敌意,随后却因为时浅的受伤身上的敌意却莫名的消失了。
这异常的行为却并没有引起他的警惕,仿佛被遗忘了一样,甚至不被人提起。
“你的圣技是消除……?”他看着穿着一身干净衬衫的青年警惕的看着他,眼里却依然没有多少的战意。
“沈笙先生也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个‘生物研究员’。
话说回来,沈笙督察现在应该很担心那位小朋友吧。不,说是小朋友可能有些不太对呢。”
贺茗淡淡的笑着,却没有正面的回答他提出的问题,这时他才发现贺茗的脚边是应该已经跑远的时浅。
“时浅……?他不是跑远了吗?”
看见时浅的一瞬间沈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慌,随后仿佛害怕被他们察觉瞬间就被他收俩。
但是一直注视着两人的贺茗却捕捉到这转瞬即逝的一点影子,他却只是好像没看见一般认真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这位小朋友很担心督察的下落呢,可是他似乎找不到督察的位置,一个人在火里乱跑。
于是我就带他来这里,也是让他可以放心。毕竟我们也算是旧相识哦。”
“旧相识?谁和你旧相识。”
贺茗勾唇轻笑,并没有在乎沈笙刺激自己的言语只是淡淡的摇了摇手。
“我们不要在这个地方谈话了吧,还是换个环境更好的地方吧,我看沈笙先生似乎快要撑不住了呢。”
如果不是这个地方背景还是熊熊烈火,沈笙甚至 产生了一种他们正在开会的错觉,而贺茗就是演讲台上那个声音悦耳的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