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陪她演戏。
戏瘾上来是多么的寂寞。
颜玉从怀里摸啊摸,摸出一条暗紫色的腰带来。
段干煜:“?”
若是没看错,那腰带的样式像是前几日他遗失的那条。
壮汉也瞪大眼珠子。
那那那……
是主子的腰带啊!
颜姑娘还贴身带着?这是得多么喜欢他们家主子啊?
颜玉俨然也意识到自己摸错了,面不改色的将腰带又塞回到怀里,又掏啊掏。
一条红色的发绳又出现在手中。
段干煜:“……”
那好似是那个妖孽男人的发带。
又摸错了。
颜玉又塞回去,又掏。
这次是一条青竹色的腰带了。
段干煜:“……”
又掏。
一条黑色的剑穗。
又掏,终于!
是一条帕子。
段干煜:“……”
他脸已经不用用黑来形容了。
壮汉更是不敢说话。
颜姑娘怀里是有主子没错,可同样的她怀里也有那几个男子。
主子可真是……
太惨了。
终于摸对的颜玉累了一头汗,赶紧甩甩小手绢,假模假样的擦擦红都没红一点儿的眼角,嘤嘤嘤起来。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床上的你对我温言细语,床下的你对我爱搭不理,呵,男人,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段干煜:“……”
壮汉则觉得……
说的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