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傻子。
鹤临大约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紧张的身子紧绷。
颜玉在他怀里都感觉好像窝了一块儿铁板,硌的都疼,想不知道都难。
然后她偏头一瞥。
就看到清冷的国师大人。
宛若采花的毛贼……
慎而重之的将她的头发割落一缕。
当代打工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头发!
所以——
颜玉很是认真的思索要鹤临肉偿的次数。
少说也得二十次吧。
颜玉还特贴心的等鹤临将头发收好才说道:“嘶,小黄这年岁都比我大,我可是一直将它当儿砸看啊,这不好吧,以鸟类的年岁算,它这算古稀老头了吧?”
颜玉认真道:“惊!一黄色生物竟在我身边装嫩,老鸟啃嫩草!”
她一脸的痛心疾首:“枉我还给它找了两只小嫩鸟!”
“仿佛感情受到了欺骗。”
“……”
“难怪啊!”颜玉想到什么一脸的恍然,“难怪前两日它翅膀扑棱了半天都带不起一个小小的包袱,难怪瞧着一脸的虚,原来是年岁大了!”
鹤临沉默。
一路而来,百灵在他肩上告了一路的状。
郡主所谓的小包袱。
应当是百灵所说的大它数十倍的包袱。
颜玉自己独角戏没意思,拉鹤临下水:“我说的对不对?”
鹤临:“郡主所言极是。”
围观了全程的沈明月:“……”
当事人……哦不,当是鸟小黄:“?????”
路上主人不是这么安抚他的!!
等等!
小黄突然想到飞来的路上,它一路告状,主人根本没安慰它,反而是在听到颜玉的时候气息都是软乎乎的,比它腹部的毛都软。
小黄:“……”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小黄年岁上,鹤临还是说了句:“……百灵与寻常禽类不同,它如今年岁与郡主年岁相差无几,并非古稀之年。”
“不同?怎么不同?”颜玉瞅瞅沈明月手中生无可恋跨着一张批脸的小黄,很是诚恳的问,“格外的黄?”
鹤临:“……”
也并非……
不对。
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