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缠的紧,动不了!
于是那位才进了精灵球的妙蛙种子壮汉选手,再次被段干煜给召唤了出来:“她呢?!”
壮汉欲哭无泪,但还是忍着惧意道:“主子,那位姑娘在旁边的屋子,说是昨夜,昨夜您折腾的太厉害,一宿没睡,去补觉去了。”
熟悉的砰声!
床榻另一边的柱子也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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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把人叫来!”段干煜几乎是咬牙吐出这句话的。
壮汉:“……”
倒霉的总是他!
他去叫颜玉。
结果在门外喊了半天。
人在门内睡的喷香。
一点儿都不带听到的。
壮汉无功而返:“主子,那位姑娘……叫,叫不醒啊。”
“废物!”
是是是,他是废物。
废物是待在垃圾堆里的。
几分钟后,壮汉滚了出去。
徒留段干煜与面前桌上的山鸡大眼对死鸡眼。
颜玉这一睡就是一上午。
到了晌午时分她才将堵门的桌子给移开,推开门。
门外等的地老天荒的壮汉都快给她给跪了:“姑娘,主……公子等您好久了,你快去看看吧。”
“等我?”颜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还挺有良心的嘛,吃个午饭知道等我,不枉我早上给他留了饭。”
壮汉:“……”
颜玉慢悠悠的推门进了段干煜的屋,绕过屏风就看到了一张漆黑的脸。
她惊讶:“他们给你下毒了?”
这黑脸都赶上郁寒了。
段干煜的脸色随着她这句话又黑了一个度。
颜玉瞅瞅桌上那凉透的山鸡,微微挑眉,大约懂了。
“给我重新包扎!”段干煜眸光凛冽的射向颜玉,语气也阴沉冰冷。
颜玉还是那套说法:“没绷带啊……”
然后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桌上有一大堆绷带。
“……”
好好好,有备而来。
颜玉懒劲儿上来,压根儿不想重新包。
主要是捆绑play多快乐。
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