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哼唱的小曲简直是天籁。
颜玉嘤嘤嘤的声音简直是一种折磨摧残。
她不仅自己嘤。
还推推离墨:“你也快嘤啊,说不定两位大哥看我们可怜就将我们放了。”
春花也被她给捎带上了。
主打就是端水稳稳的。
这时的春花突然就不想要和离墨的同等待遇了。
可与颜玉那双期待的眼睛对上,春花还是无力抵抗,在她的注视下十分没有骨气的嘤嘤了起来。
至于离墨。
只需要颜玉一个眼神儿。
他就——
妥协了。
颜玉眨眼眼神催促。
离墨唇动了动,半晌妥协的吐出一个字儿:“嘤……”
山匪神色扭曲,终是忍不住了:“你们他娘的是不是有病?”
颜玉无辜的眨眨眼,帕子又甩起来,抵在唇边咳起来:“你们怎么知道啊,我、我身子自幼就有虚症。”
她说完又看向离墨。
离墨沉默。
终于还是没抵住颜玉的眼神儿,他闭了闭眼睛,似乎自暴自弃道:“我也体虚。”
颜玉:“……”
她是让他装病可没让他装体虚哈。
春花身体倍儿棒。
脸也不白,语气也中气十足。
甚至能扯着嗓子撸袖子把两个山匪骂出十里地。
可这会儿也得装病。
她只好道:“奴婢自幼就有点儿疯病。”
颜玉:“……”
两个虚,一个疯。
两个山匪不是没怀疑三人。
只是三人中,颜玉和离墨都毫无内力,就一个瞧着小丫鬟有点内力,不过也是了了。
所以两山匪只当真绑了三个有疯病的人上来。
一人道:“你当时没看出主仆俩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