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问:“鹤临真的进去一个时辰没出来了?”
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春花就点了点头。
沈明月又问:“自他进去后你们郡主就这么叫了?”
闻言,春花蹭蹭蹭又后退两步,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是不是变态?!!”
她们郡主说这种行为就是变态!
沈明月:“……”
被误解的沈明月蹲在门口,无论春花如何的防备和警惕赶人,就是不走,想亲自看着鹤临出来。
于是又半个时辰后。
一身衣裳凌乱的鹤临出来了。
他对着春花道:“郡主需沐浴换身干净衣裳。”
春花闻言赶紧进去了。
颜玉早已经累趴在软榻上了。
春花心疼不已:“郡主,等您身子好了,这针奴婢给您丢的远远的,绝对不会再让您瞧见一眼。”
颜玉感动:“花儿~”
春花被颜玉握住手,还有些受宠若惊:“郡主,您看您疼的一身汗。”
颜玉眨眨眼:“虽然但是……这汗不是疼的。”
“啊?”
“嚎累的。”
“……”
门外,沈明月也是一脸呆滞。
尤其是在鹤临出来后,他蹲在门口,嘴里喃喃:“一个半时辰……我……我能这么久吗?”
鹤临经过,侧眸瞥了眼他:“何事?”
沈明月目露钦佩:“鹤兄,好体力。”
鹤临闻言面露淡淡的疑色。
不等他说什么,就已经被沈明月拦住。
沈明月十分诚恳的发问:“敢问鹤兄平日吃什么药调养身子?”
鹤临不知他何意,但还是略思忖。
因得近日郡主多次……
为此他用了些清热的膳食和药材。
“鹤兄!朋友多年!为了我日后,还请你告知!”
“连翘、金银花、黄岑……”
沈明月很是认真的记下,对着鹤临一抱拳:“大恩不言谢!”
……
几日后。
又一次施针完的颜玉躺在软榻上双眸无神喃喃:“好像身体被掏空。”
鹤临一如往日回去换被颜玉扯乱的衣裳。
春花进来就瞧见颜玉面目安详的躺着,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面色苍白,十分的像是……
她给吓了一跳。
“郡主。”
颜玉这才睁开眼:“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要不是还能逗逗鹤临。
颜玉是真的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