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李奕因那剑伤疼得脸色发白,太医们围在床边,手忙脚乱地为其包扎伤口、仔细诊治。
刘皇后虽面色凝重,眼中却透着镇定,她微微屈膝行礼,轻声说道:“陛下,龙体为重,此刻定当安心调养。臣妾已着人禁严京城,严查刺客同党,必不会让此等恶徒再有可乘之机。”
张贵妃却在一旁呜咽着:“皇上,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臣妾如何是好啊。”
见皇上满脸的不耐烦,她赶忙跪下,膝行几步上前,拉住皇上的衣角,“皇上,臣妾一刻也不想离开您,就让臣妾在这伺候着吧。”
李奕本就被伤痛折磨得心烦意乱,听着贵妃哭哭啼啼的声音,眉头紧皱,又看了一眼皇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朕想静一静。”
刘皇后见皇上心意已决,便上前扶起张贵妃,“妹妹,莫要让皇上心烦,咱们先出去吧。”
张贵妃虽心有不甘,但在皇后的拉扯下,也只能随着一同退了出去。
李轲与李衡满脸忧色,仍坚守在门外。待皇后和张贵妃出来,两人急忙迎上前去,齐声问道:“父皇怎么样了?”
皇后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父皇暂无大碍,只是需要精心调养些时日。好了,天色已晚,你们速速出宫吧,宫规不可违背。”
张贵妃还在一旁哭哭啼啼,皇后生气地冷哼一声:“别哭了,就是因为你哭闹烦人,皇上才撵我们出来的,看着就心烦。”言罢,便气冲冲地准备回自己寝宫。
“你,你……”张贵妃遭皇后如此责骂,顿时满脸涨红,心中满是愤懑与委屈。她嘴唇微微颤抖,欲要反驳却一时语塞。
李轲见状行了一礼:“那儿臣明日再来探望父皇。”说罢,转身朝着宫外走去。
张贵妃连忙看向李衡,李衡看着哭泣的母亲,无奈地叹了口气:“母妃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儿臣先告退了。”语毕,不等张贵妃有所反应,便快步离去。
只留下张贵妃在原地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