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栖一听,顿时跳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满脸通红。
“凭什么!父亲,她江云溪算什么东西,一个庶女罢了,凭什么能进太子府?就因为她不知廉耻地勾引太子?今日之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怎么能让她得逞!”
江云栖一边喊着,一边挥舞着手臂,头发都有些散乱了,“我才是江家嫡女,要进太子府也该是我,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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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丞相面色一沉,呵斥道:“住口!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今日之事,若不把云溪抬进太子府,你让江家的脸面往哪儿搁?让太子殿下的声誉如何保全?而且这些事都是你弄出来的,如今闹成这样,还在这儿撒泼,成何体统!今日之事要罚你禁足在祠堂抄经念佛1月,才能出来。”
太子李轲面色稍缓,看向仍在哭闹的江云栖,缓声道:“云栖,你也莫要哭闹不休了。今日这事儿,确实得先把云溪抬进府做妾以平风波。但你且放心,待此事彻底平息之后,本太子定会抬你做侧妃,必不会亏待于你。你身为江家嫡女,当顾全大局,莫要因一时意气再惹出什么乱子来。”
说完太子李轲皱着眉头,转头一脸疑惑地看向江云溪,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不过,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是怎么会出现在厢房?莫不是你早有预谋,故意设计了这一出,好借此攀附本宫?哼,你最好给本宫如实招来!”
江云溪泪眼汪汪地跪了下来,柔弱地说道:“太子殿下,妾身冤枉啊!妾身本在花园赏花,路过这里看殿下晕倒在地,就想扶殿下起来,谁知道殿下把我错认成了秦小姐对我…………妾身自知百口莫辩,但绝无攀附殿下之意,还望殿下明察。”
太子李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冷说道:“行了,就这样吧。今日之事暂且到此为止,你便先留在江府,待明日,本太子会差人用一顶小轿子抬你过府。哼,但愿你日后能安分守己些,莫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江云溪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但她很快又低下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轻轻应道:“妾身谨遵太子殿下之命。”言罢,恭顺地跪在原地,直到李轲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