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灵植夫也有种植灵菜的，但灵菜蔬易受虫害，稍有不慎便会损失惨重。因此，市场上的灵菜蔬一直供不应求。

而杨家的灵田却几乎看不到虫卵，如此干净的灵田实属罕见。

自从杨家开始供应普通灵气菜蔬后，他家酒楼的生意就翻了一番不止，毕竟大多数修士还是更喜欢美味佳肴，而不是寡淡无味的辟谷丹。

如今杨家种出了低阶灵菜，即便他开出的价格略高，但考虑到杨家菜蔬的品质上乘、成熟期短，比其他灵植夫种植的灵菜损耗少，他其实一点也不亏。

更何况，能找到一个稳定的货源，对章瀚来说也是求之不得。

他悠然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笑眯眯地继续说道：“不过杨叔，您可得答应我，这仙灵水的外售份额，我章家至少要五成。还有这灵酒，如果杨家以后还有的话，我也全包了。”

钟离沭也品尝了灵酒，放下酒杯后，他目光锐利地盯着章瀚，语气淡淡却带着一丝警告：“章兄莫要太贪心了。看来今日这生意，除了仙灵水，这灵酒也要争一争了。”

自家东西如此受人追捧，杨家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也让他们感到一丝紧张，生怕他们一言不合就在餐桌上动起手来。

眼见两人之间火药味渐浓，杨兴晏连忙打圆场道：“二位莫急，这仙灵水还好说，但这灵酒，老朽也做不了主啊。这是蔓儿从坊市淘来的，今日已经全拿出来了。”

杨蔓见状，也连忙补充道：“章大叔，钟离公子，这灵酒的确是我偶然所得，目前没有更多了。”

钟离沭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仙灵水的合作好好谈谈。杨老伯，您开个价，我们万宝阁绝对不会让您吃亏。”

章瀚也不甘示弱，立刻接话道：“杨叔，价格方面，我可从没让你们吃过亏。”

杨兴晏见两位贵客如此热情，心中暗喜，一边继续斟酒，一边笑道：“具体合作事宜，咱们稍后再详谈。不过二位放心，仙灵水的供应，我们杨家会优先考虑与你们合作。来来来，先吃菜，先吃菜。”

章瀚望着桌上的菜蔬，对于杨家这种小家族来说，可谓是丰盛至极，晶莹剔透的灵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嫩绿的时蔬翠色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