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我就是想问,你还走吗?你要是住这里我也回来住几天。”
池淮泮摇摇头:“不回来住,多住也不合适。”
“好吧,那就算了我也不回来了,我还是去住校吧……”
池沅不强求,这个家回不回都这样,虽然是一家人但感情却没有那么深刻。
“走了宝贝!”
温翊年从书房中出来,径直走到茶桌前拿起车钥匙道。
“宝贝?!!”
池沅一脸惊愕的在池淮泮和温翊年之间来回看声音有些抖:“你……你们……”
池淮泮刚站起来才发现身边还有池沅,顿时头大。
温翊年“池总”,“宝贝”,“泮泮”这段时间来回叫他,听得池淮泮自己都免疫了。
“不是,他开玩笑的。”
池淮泮非常没有底气的解释,好似是在掩饰。
温翊年勾了勾唇角,光明正大的耍流氓,一把搂住池淮泮的腰:“宝贝怎么这么说?是我不够努力吗?”
说罢不给池淮泮说话的机会,带着他出了门。
客厅中顿时安静下来,徒留池沅一个人在客厅中凌乱。
“不是我说,你们……我靠人呢?!!”池沅反应过来带着负伤的腿往门口走,刚开门说了半句就发现院子中已经没了人影。
“放手。”
池淮泮用胳膊撞了撞温翊年,示意他松手。
温翊年遗憾的收回手,替他打开车门,自己进了驾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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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淮泮回国以后没有马上去艺华,而是休整了一个星期,要是无缝衔接,他估计会累死的。
但休整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傍晚的时候陆陆续续传来了交接文件。
池淮泮洗完澡,身上氤氲着水汽,发梢悬着几滴欲落不落的小水珠。
他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看到一半才想起来还有温翊年。
不得不说,虽然温翊年平时看着没个正行,但在工作上确实很认真,一个人的力量是弱小的,两个人的力量也是很弱,但起码不会很累。
于是,池淮泮毫无心理负担的去楼上找温翊年。
走到他的房间后按了两下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