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泮接到的宴会请帖零零散散十几个,闹得池淮泮头痛。
很多人都想借着这些宴会攀上高枝,池淮泮自然是那优质高枝中非常好的选择。
池淮泮象征性的参加了两三个就没再去。
那些宴会很吵很无聊,还时不时有人来打扰他。
这让池淮泮觉得自己还不如闷在家里去写那破话本。
“听说池侍郎去相亲的宴会了?”
傍晚,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窗户旁传来。
池淮泮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手中握着的笔不自觉的抖了抖。
池淮泮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翻窗进来的苏映,无奈出声:“不是有门怎么还翻窗户?”
苏映现在的脸色不太好,可以用难看来形容。
他大步走到池淮泮的书案前,没有出声回话。
忽然抬手掐住池淮泮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他。
苏映俯视着池淮泮,看了片刻凑到他的耳边开口,只是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都有我了还去招惹别人嗯?”
苏映从萧殷口中听到池淮泮有娶妻的意愿还去参加那样的宴会登时怒火攻心,气急败坏的忙完最后的事就过来找池淮泮。
等到真正见到这人,心中怒火灭了几分但还是很气。
“依……”
听他这样说,心中暗道一声不妙,连忙开口想要解释,可就说了一个字唇就被苏映封上。
苏映亲的有些凶,池淮泮根本找不到机会逃跑。
最后苏映大发慈悲放了池淮泮一马,他这才得以呼吸。
池淮泮气息有些不稳,抖着声音解释:“我没想着娶妻,只是父亲想要我成家,这才为我安排的,但我发誓我只去了三次,三次中都没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