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太监极其尖锐的声音响起。
此时所有官员整齐划一的弯腰行礼。
大殿上文官武官分列两旁,几位皇子分站两大列队之前。
“诸爱卿平身!”
萧庸操着苍老干涸的声音摆摆手。
池淮泮跟着起身,这才看清萧庸的面容,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身体很弱。
观察完就将头低了下去,假装在认真听那些老头说的废话。
“陛下,祭祀的事情现今应该着手准备了。”
礼部尚书上前一步,拱手说事。
“哦?确实要准备了,依照惯例该哪位皇子操办?”
萧庸手指无声的敲了敲坐着的龙椅。
“禀陛下,这次应该交由太子殿下着手操办。”
“行,朕看好太子。”
萧庸的视线由礼部尚书转向太子。
“儿臣定不负父皇期待。”
…………
“退朝!”
为时2个时辰的早朝结束,池淮泮肉眼可见的放松。
“淮泮,这次祭祀定会与太子和其他皇子打交道,记住我说的话,此事我全权交由你负责。这是对你的历练,不可拒绝。”
池淮泮将池袁幸送到他的马车旁,池袁幸走前特地嘱咐。
“是,谨遵父亲所说。”
池淮泮没有推脱,他有任务在身,自然是要找个机会和他们打上交道。
他和池袁幸并没有住一起,早些天原主已经搬出来住了,搬出来自己住在自己府上没有很多约束,他自是不喜被人约束。
太子府。
太子住的地方自是繁华奢侈,占地面积颇大,府上楼阁,水榭凉亭样样皆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