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枳夏有些意外地挑眉。
“他们都走了,你怎么不走?想在这儿住下?”
季宴礼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今今,我们需要好好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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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想谈什么?”
季宴礼望着面前眉眼带笑的女人,一时间没说话。
林枳夏的眉眼生得极其精致,却不同于她的母亲。
记忆里,姑姑一直是一个温柔端庄的女人,一颦一笑都没有攻击性,极具亲和力。
但林枳夏的美,却是那种十分张扬的、明艳的美貌,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将所有光彩都集于一身,耀眼得不可方物。
或许是因为平时相处时林枳夏都很柔和,从不发脾气,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太亲密了,反而让他忽视了林枳夏周身自带的攻击性。
现在,林枳夏主动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这种攻击性便彰显出来了。
哪怕她现在是在笑,季宴礼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目光中的不爽。
“呵。”
见季宴礼迟迟没有开口,林枳夏有些不耐烦地轻笑出声。
“哥哥,你不觉得你现在有话憋着却说不出口的样子,很没有出息吗?”
季宴礼回过神,清了清嗓子。
“但我觉得,如果我任凭事情以这种方式继续发展下去,还能忍着不说,那才是真正的没有出息。”
即使已经清过嗓子,他此刻说话的声音仍旧沙哑得厉害。
“什么意思?”
林枳夏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
“如果你是想来说教我,那我这里不欢迎你。”
“不是说教,而是向你表明态度。”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