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哥戏谑的话,脸颊苍白的女孩儿脸上顿时腾起一层薄薄的樱粉。
江·狗男人·予行眸子里含着清浅的笑意,心底的疼闷消散了几分。
温宴告诉他,这是一种慢性毒素,初期会在人身体潜伏一个月左右。
所以,他还有时间……
“饿不饿,我去买点小粥?”
男人摸了摸女孩儿毛绒绒的脑袋,弯着腰,视线与她齐平,柔声说。
“嗯嗯。”
沈南枝眨巴着眸子,乖巧的蹭了蹭他宽厚的手掌,点了点头。
“想喝皮蛋瘦肉粥。”
“好,我去买。”
接过女孩儿手里的杯子放到一边,准备出去。
“哎,等一下。”
男人扭过头,顺着她的视线落到自己的衬衣上。
瞬间,眉眼间漾起了缱绻的情意。
“哥哥衣服在温宴那里,我穿上再出去。”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小姑娘的脾气他是一清二楚。
要是他不穿厚点出去,估计回来又要跟他生气了。
看来一会儿买完粥回来,只能从温宴那里借一件外套了。
“还看。”
沈南枝头上猛的落下一个‘栗子’,不疼却让她收回了视线。
“干脆眼睛跟着那小子跑了算了。”
沈祁年觉得他现在好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河豚,气鼓鼓的。
他辣么大辣么大的一个妹妹,就这样一颗心扑在那个男人身上。
还在他跟前光明正大的洒狗粮,他都快、都快吃饱了!
“哥哥,船舱里面那几个女孩儿怎么样了?”
或许是被他哥敲了脑下袋,沈南枝猛的想起和自己一起被关到一块儿的几个人。
沈祁年闻言,眸光闪了闪,温润的脸上带着笑意,“自是没事了。”
在江予行今天下午给他打电话说明情况后,他就让人查询了零五的所有资料。
“大哥,不要让只只知道这件事情,我不想让她难过。”
“我们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请你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解药。”
脑海里响起今天下午电话里的话,沈祁年压下心中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