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男人身上极低的气压,温宴用毕生最快的语气说完了这些话。
“好。”
“我会让人去查这个人的行踪,只只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
温宴心下一惊。
能让江氏的掌权人,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说出‘拜托’这两个字,属实让他没有想到。
看来,他这兄弟对沈南枝的爱意,比他想的还要深沉刻骨。
就好似,
神明甘愿为他的爱人走下神坛,脱下神袍,做她最忠实的信徒。
窗外的梧桐树在微风的吹动下,摇曳着金黄的叶子,轻轻拍打着窗棂。
“只只,我好想你。”
男人拉着女孩儿的手,额头抵在上面,微颤的嗓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助。
他见不得女孩儿这般模样。
就好像水中月镜中花,随时都要消失,让他抓不住。
…… ……
病房外,时言知静静站了一会儿,紧紧攥住的拳头最终还是放开。
一定会有办法的!
深深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女孩儿,转身离开了病房门口,大踏步的向外走。
刚才两人的对话,他听的清楚。
找到那个人,只只就有救了。
迈着坚定的步子,时言知出了医院,向警局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他要去M国,找到那个人,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