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又与这座尼姑庵有什么关系?
该不会,这尼姑庵中有更好的避孕方法。
还是说……不会强逼女子去胎?”
卫诸脸瞬间僵了:“小姐怎么又猜中了?”
“这次可不是随便猜的。”
“属下信!”毕竟能突然问出关于刑部官员的事,就代表小姐事先已有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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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尼姑庵的确很奇怪。
虽是私楼,可从不让里头的那些姑娘刻意避孕。
甚至,一旦有孕者还被照顾的相当周到。
好似,很期待那些见不得光的孩子出生……”
“是吗?那李宗臣又是如何说法?”
“这个李大人也很奇怪。
他平日行事总是一派持正不阿、光明磊落的作风。
这是有目共睹,众人皆知的事情。
按说他这种人是不会轻易去那种地方的。”
“噢?这难道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卫诸摇头:“可奇怪的就在这点上。
他既去了那种地方,应该就是去寻欢作乐的。
但李大人却从未与庙中的任何女人厮混过。
端得还是一派持正不阿、光明磊落的架势。”
“那他去那里是做什么?”
“是啊!去做什么呢?属下其实也很好奇。”
林婉儿露出丝不屑:“挂名的果然不怎么好用!”
卫诸心中一堵,敢情他这是吃力还不讨好。
为了挽回点尊严,他将仅知的一点也掏了出来。
“不过每次李大人去的时候,那庵里都会有女人正临盆生子。
每当李大人离去时,那刚生下的孩子也会突然消失不见。”
“噢?”林婉儿垂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雨终于轰然而落,如崖间瀑布,急速粗暴,在地面砸出点点泥坑。
面对林婉儿的死亡视线,卫诸无奈地脱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