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你读书累!”
林洁腼腆地笑了:“如今我还没能力替大姐解决烦事。
但大姐若有何烦扰,尽可以倾诉于我,我会安静地听,努力地想。”
林婉儿手懒懒抚过杯面:“若无解决之道便道出,也不过是再徒增另一人的烦恼罢了!”
林洁虚心谦和:“大姐说的也没错。”
“最近有读什么好诗吗?”
林洁正正身:“我读书还甚浅,觉的许多诗文都不错,最近特别喜爱一首。”
“念来听听!”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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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噗嗤一乐:“小洁这是不满整日黄卷青灯、伏案书前,想着驱马关外,金戈铁马了?”
林洁脸微红:“漠北历年未收复,如今武将是比文人更易出头些。
不过我自知无上阵的本事,只单纯觉得,此诗令人热血澎湃罢了!”
林婉儿托着下巴:“那小洁想封侯拜相吗?”
“寒窗十年,光宗耀祖,这是自然!”
“嗯,这也并不是什么登天难事,小洁定然能做到。”
林洁眼神一亮:“大姐信我?”
“不信你又信谁?难道是父亲吗?哈哈。”
林洁有些无奈,父亲的确有些靠不住。
但他可不敢如大姐这般大胆,编排父亲。
林洁在戌时告辞,晴儿将燕柳阁的消息也送了来。
林婉儿垂眸看着纸条上的消息:“大皇子?那不是个病秧子吗?
整日躲在府中闭门不出,原也是居心叵测之徒?”
她碾碎纸条:“皇帝心思深沉,他这几位皇子,果然也没一个是安分的。”
“那咱们该如何?”晴儿问道。
“由他们折腾好了!大煜的命数早已注定,他们不过是推波助澜的刽子手罢了!”
晴儿不解:“侩子手?难道大煜……”
“天人有命,王朝也自有气数。”
“无解吗?”
“并非无解,可自来逆天而行,代价斐然!
几位皇子恐怕承受不住呢。”林婉儿眼中浮现诡异的光。